其实是在保护那个傻子。
“没有......我只是回家了。”学姐匆忙解释,泼妇冷笑一声:“心虚了是吧?我告诉你,你是卖身给我儿子的,这一辈子都得伺候他,不然把你丢到夜总会去让人把你轮了,看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我不想再躲了,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的父母辱骂学姐,学姐的父母也辱骂她,当年我吓得缩成一团,很狼狈地抛弃了她。
我大步上楼去,脚步声很响,那泼妇当即发觉异样,忙跑来查看。我几步逼近,她惊叫起来:“是你......你这个杂种!”
我一把抓住她头发往下一扯,她骨碌碌往楼下滚去,惨叫不已。
楼上的学姐呆滞了,我低下了头,就这么站在她面前。重逢如此突然,双方都没做好准备,完全没有一丝喜悦,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心情,我甚至觉得我什么心情都没有,但一抬头眼泪就出来了,像个傻逼一样。
学姐呆滞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她飞快转过身去,直接跑进了一个房间。那个傻子脸色怕怕地伸头出来看:“咦......是你?”
我抬手擦眼泪,真是奇怪,为啥突然就哭了呢,明明不该哭的。
我大口地吐出几口气,膝盖一曲腿往后踢了一下,刚爬上来的泼妇又惨叫着滚了下去:“杂种......我cao你妈比......”
我没理她,往那房间走去。傻子赶紧锁好了门,学姐也躲在里面。
我想踢踢门,却感觉提不起力气来,学姐不想见我。
我就坐着了,说你出来吧,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已经释怀了。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学姐自然是没动静的,那个泼妇已经摔得鼻青脸肿,但她厉害得很,这次尖声叫骂:“保镖呢?死了吗?给我进来!”
院子里的保镖就冲进来了,肥婆扶着墙一步步走上来:“给我抓住他,打断他两条腿,老娘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个保镖抓起警棍就冲过来,我起身动了动手臂把他们全给收拾了。
泼妇吓呆了,我又坐下:“学姐,我就想跟你谈谈。”
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泼妇边往后退边骂:“好啊,邵依萱你果然在外面偷人,现在竟敢闹到我家里来了,好,好,你们等着!”
她气得吼骂,我眼一蹬:“滚!”她吓得大步后退,脚就踩空了,再次滚了下去,摔得哭爹喊娘,赶忙爬起去打电话叫人,跟死了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