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红毛在这里学炒米粉,黄衣妹也在,她比较认真,但十分不悦:“我真怀疑他们学不学得会,个个都在装逼,跟我说砍人打架的事,无聊。”
红毛吃瘪,我安抚黄衣妹:“还不是你太美了。”她嘴一翘,搁哪儿暗乐。
我也就放心了,拉过红毛偷偷耳语:“我已经问过伊丽觉罗了,这事儿能整,后顾之忧我都搞定了,你放开手去整。”
他惊喜地点头,然后又变了脸:“恐怕还没搞定。”
我一愣,他眼睛盯着我后面。我回头一看,几个没见过的青年正走过来。
这几个青年很沉稳,估计穿上西装就跟保镖一个样了。我皱皱眉,红毛低声问我:“要不要叫人?”
叫个毛啊,我没理他,也缓步走过去,这几个青年就是来找我的。
“你就是长丰街的浩北哥?”一青年沉声道,我点点头,他指了指后面的街角:“有人请你过去。”
我往街角一看,一个裹着大风衣的家伙跨坐在一台摩托车上,那摩托车是赛车,并不是普通混混的烂摩托,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我咪咪眼眸走过去,几个青年都跟我身后,生怕我跑了似的。等走近了我就看清楚了,车上的家伙跟我差不多年纪,手上戴着厚厚的摩托车手套,虚托着赛车头盔,头发看起来被头盔压乱了,不过他整体看起来特别有型,是个高富帅。
我冲他微微点头,他就笑了,笑得特别爽朗:“浩北哥,幸会幸会。”
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他鼻子夸张地吸了吸,特别喜欢吸寒气入体的样子:“跟你做朋友啊,你这么叼,把我的街都霸占了,不服不行啊。”
他话中带刺,但更多的是漫不经心,就好像我偷了他糖果,他说你让我不爽,但区区一个糖果赏给你算了。
他来路不明,我避免跟他闹大,他可不是小混混,闹大了估计很麻烦。我言语上就退了一步:“我教他们自力更生而已,并没有霸占长丰街的打算,你不用介意。”
这高富帅昂昂头,眸中都是戏谑:“有点意思,你真是个好老大,那么为小弟着想真让人感动啊,如果是我的话那些小弟不就是一坨屎嘛。”
他的话立刻充满了挑衅和嘲讽,我当即了然,矛盾无法避免了。我也戏谑地开口:“按照你这么说,长丰街那么多坨屎崇拜你咯,长丰街的王,屎王,自带屎蝇吗?”
他眉毛一挑,就那么轻轻呼了口气,然后戴好头盔系好领子就开车走:“让他吃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