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闷地爆猪菊花,水流如注,老头就摸那些猪头猪身,似乎在检查有没有毛病。
我又问他这个养猪场是你的还是周土豪的?怎么不见周土豪来呢?
老头又乐:“他主外我主内,他一向都是谈生意的,不过这会儿肯定在打炮。”
这个老头得有五十多了吧,周土豪顶多四十,真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
而且老头虽然话多,但对于以前的事总是不会说尽,他就说点擦边球撩我心思,搞得我心痒痒的。
我就避免问到过分的事,我得问些实用的。我就边冲菊花边讨好地笑:“副厂长啊,你会不会功夫啊?”
他立马看出我心思了,嘿嘿笑着点头:“你想学啊?”
我说当然想啊,谁不想学啊。他立刻扎了个马步,瞧着挺有气势的:“功夫不是那么容易学的,我练了几十年才可以一掌劈碎猪栏......”
他十分得意,话一落就一掌劈在猪栏上:“嘿!”
猪栏纹丝不动,他也纹丝不动,然后他咳了咳,背负双手倒吸凉气:“瞧见了吧,主要是这声‘嘿’,气势要盛,要吓倒对手,让对手未出招就先弱了三分。”
我扛着水管看他手:“您没事儿吧?”他手藏得更深了:“我能有什么事儿?继续冲水,我去撒泡尿。”
他吹着口哨去住宿区了,我低头看看猪栏,也一巴掌劈下去:“嘿!”
我了个草,痛得屎都飙出来了。
不多时老头出来了,他那手绑上了绷带,不过他挺能蹦跶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遇见员工偷懒就骂:“信不信老子一掌劈死你!”
员工都呸他一脸,压根不怕他。
他没了面子就喜欢跟我说话,毕竟我是唯一一个愿意听他唠叨的人。这次他说起了老周,还有了点感情:“你别看老周总是不来这里,其实他比我还累,经常要应酬,买入卖出都是他在办,以前为了这块地还跟当官的磨叽了半个月,所以说啊,你砍人再厉害也没用,没头脑不行,要是没老周我估计早就饿死了。”
这些事儿我都懂,我以后要是创业搞点大东西估计也得走关系。
但现在我还是最在意功夫,我说您能教我几招不?您以前使的招式。
他看我一眼,很古怪地摇头:“你学不来,也没必要学。”
我说我学着玩啊,防身也好。他沉吟一下就笑了:“我的招式都是跌摸滚爬琢磨出来的,其实也没啥讲究的,主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