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冰是乔诤迄今为止唯一没有冻结尸体的冰。这块冰上只有一个白玉笛。这一次乔诤没有犹豫。他一挥手,把紫剑拉到了冰面上,一座紫色的山闪了出来。紫剑回到剑鞘。
当紫剑回到鞘中的时候,乔诤面前两米多高的冰从中间裂成了两块。
“嘣!”
一块一米高的冰块落在结冰的地面上,乔诤用右手三次击打包裹着白玉笛的冰块。
三拳比一拳更有力。就在乔诤第三拳之后,冰完全裂开了,里面的白玉笛滚到了一边。
“第一支长笛是七年前演奏的。七年的时间就像昨天一样短暂,真的错过了。”
白玉笛让乔诤想起了他的父亲叶龙天,他教乔诤吹笛子,也让乔诤想起了当他看到白玉笛时打碎冰并拿起笛子的想法。但最重要的是,冰里没有人。
静静的望着脚下的白玉笛,也不知道是他很快会得到白玉笛的好感和快乐,还是长笛想起了他父亲教他演奏的温馨和快乐的场面,乔诤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也许,后者更多。
深吸了一口气,乔诤慢慢弯下腰,然后想扶起身前的白玉笛
乔诤的右手还没来得及碰到白玉笛,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我.我的手.疼痛。我的手疼。血!不.不,这不是我的血。我一定是产生了幻觉。我的眼睛没有流血。”
这哀嚎给了乔诤右手一顿。他没有在碎冰上抱起白玉笛,而是慢慢站起来,把眼睛转向右边。
乔诤右边三十米处隐约可见一个人右手拿着一本书,而他沾满鲜血的左手捂着眼睛,也许看不到脚下的路。这个人就像一只无头苍蝇,跌跌撞撞地朝乔诤,走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乔诤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嘴里发出一声轻咦,看着那个走近的男人。
也许那个人听到了乔诤的声音轻咦了一声,突然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翻滚着向乔诤的土地爬去“救救我,我的眼睛在流血,我的眼睛瞎了.帮助我。”
在那个人到达乔诤,之前,他在三米外摔倒了。
然而,这个人没有放弃。他右手拿着书,在冰冷的地面上向乔诤,伸出血淋淋的左手,大声呼喊,希望乔诤能救他。
3米的距离很短,即使空气中仍然充满了霜和白色的空气,你仍然可以看到这个人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的样子,乔诤顿时瞪大了眼睛,面色瞬同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