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的是一个男人与不同的伴侣相处,分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春夏秋冬,循环不止,直到老去……看似是在画《日出》,其实却是在画人,所以我们这画就叫做《男人的终身》。”
衰老繁重的声音,好像沉钟暮鼓,在乔诤耳边炸响。此人端是凶猛,仅凭气息就判定了他是一个年轻人。
这妇人便是小玉儿的母亲朱玉凤。因乔诤从她房中出来后,她四处找玉儿不到,便到了前院来寻觅。刚到柴房门外,不一会便将医囊取来。乔诤忙接过医囊,将医囊翻开。取出银针,递给吴道子。吴道子一看正是本人要用的银针,不由对乔诤投来认可的笑容。
“两位吴教师,我刚刚想到一首,不晓得配不配得上你们的大作。”
乔诤这次不假思索地回道:“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