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慢慢围靠过来的尸血邪傀,又看了一眼两个正在疗伤,不能随便扰动的女孩,乔诤感受着本人体内空荡荡的丹田,顿时就觉得手脚一阵冰凉。
她孤身一人闯江湖以来,也曾碰到过许多的高手,可这些高手无一不是败在她的剑下。
无相禅师双手合十,走到近处:“阿弥陀佛,南宫居士,既然今日一战你已败,还请立下誓词,便下山去吧。在场众人都是见证。”
“這麼兇猛?老頭,你可莫要吹嘘啊...那你練到第幾層瞭?”
“嘻嘻,想必这位便是智杀花无智,败有趣和尚,单挑猛虎寨的林少侠”。
城西的夜里静得可怕,冷冷的秋风,狠狠地吹着,吹乱了满怀思绪。乔诤趁着夜色走着,漫天卷地的落叶让他心里隐隐作乱,他只能向前走着,但不知朝何处寻得。
张奇的话音落,乔诤的身影便消逝在两人眼前,两人再也坚持不住,瘫坐在地上。
当真是飞在空中,绝对不是某一种轻功所能及的,当下惊喜万分,意念一动,向下飞去!
乔诤说:“我不说没问题,但齊大哥你得留意,你這樣的……也不能不在乎啊。”
乔诤躲在树后等了半天,声音又响起来,从灌木中钻出一只白色动物,正是小白,乔诤心中大喜,从树后走了出来,小白看到主人,欣喜地跑到主人身边,发出吱吱叫声。
被灭门的家族都是当地有钱有势的人家,而且不管男女老幼,都被杀害,手法残忍,杀人剔骨,然后纵火燃烧,简直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热血猛然冲上头顶,乔诤一声狂叫,右脚急蹬,身子同时一斜。他这时已将银针插在了胸前膻中穴处,能动的是左手右脚,所以用右脚蹬王虎山,这一脚把王虎山直蹬下去,堪堪闪过石敢当的左臂,但他本人却没能闪过石敢当拳头,一拳正中他前胸,刚好打在银针上。由于乔诤身子是斜着的,石敢当拳头先碰着银针,把银针打了出来,才又猛力砸在乔诤膻中穴上,把乔诤的身子打得直飞出十余丈外,半空中鲜血狂喷。
“也罢也罢,我也是行将化仙之人,就算由于此事折我些道行也不大关系。要怪就怪我老道,在临走之际突想尝尝人世烟火。如今,我通知你便好。”
“换个方式?”胖姐一愣。
聽着鍾鸣,心情愉悦,乔诤转瞭转手中银笛,繼续嚮着山上走去。
但是也仅此而已,一个历尽沧桑,从小挣扎在仇恨当中的男子,这样美丽的女子可望而不可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