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了!”
老者右侧一个年龄稍长的汉子,猛拍了一下桌子,杯盏一阵摇晃,那汉子立时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典豹,你休要在这狗仗人势,说好了三天之内筹足银两赔给你们金老大,你此番言语挑拨又是何意?”典豹此时双眉上扬,狞笑道:“怎么,你以为赔了银子就相安无事了?得罪了我们金老大,还想有好下场,真是痴人说梦!”酒肆里的食客,听闻金老大三个字,纷纷起身仓皇离去。
乔诤虽然不清楚双方有何过节?但见这典豹神情狂妄,傲慢无礼,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厌恶。正巧典豹站在乔诤身侧三尺之处,背后两把矩尺罡刀,闪着几缕蓝光。乔诤心念一动,施展身法,右臂急速移动,悄无声息之间将其中一把巨齿罡刀抓在手中,又急速返回座位,顺手一甩,将那把巨齿罡刀投入燕雀湖中。说起来这不过是呼吸之间的事,邻座的白发老者,却是看的清楚,面露惊喜之色。
典豹正在嘲讽辱骂之时,忽觉右肩一轻,反手摸去,发觉肩头空虚,不由大惊失色!回首急顾,却只见乔诤独坐自饮,神态自若,没有一点可疑痕迹,肩头的那把巨齿罡刀却是了无踪迹。
心下生疑,不由转首向白发老者望去,见他神色有异,面目狰狞骂道:“好你个杨志,敢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休怪老子心狠手辣!”杨志此时见乔诤,神态自若,料定必是武林高手,胆气为之一增,大笑道:“典豹,你自己非要自取其辱,可怨不得别人!”说话间,典豹又觉左肩为之一轻,急速转身望去,仅瞥见一把巨齿罡刀,划出一道蓝光,向着湖面落去,“噗通”一声,湖面荡起无数波圈。
此刻,典豹被吓得面无血色,肝胆俱裂,料定必是乔诤所为,可这等诡异手法,自己竟然毫无察觉,哪能不震惊失色,僵立原地,进退两难,忽然眼角余光瞥见,长堤上走来两人,仔细观察,面上现出狂喜神色,大声叫道:“陈前辈快来!”声音中竟带着几分颤音。
“你这人瞎喊什么,打扰了少爷我的酒兴,该打!”话音刚落,手中酒杯,甩手飞出,旋转神速,劲猛异常。
可怜典豹空有一身武力,竟无法闪避那飞来的酒杯,一声闷响,酒杯顿时击中典豹鼻梁软骨,四分五裂,尽数嵌入典豹鼻梁两侧。
典豹只觉鼻梁疼痛难忍,几欲昏厥,嗷叫一声,血液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面容凄惨恐怖。不多时,从外面如风般走入两人,都是身形枯瘦,为首之人身穿及膝宽大白色长袍,披头散发,后面紧随之人穿着及膝黑色长袍,葛巾挽髻,两人长袍无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