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手软,愚蠢之极,眼见两个官差忙不迭地逃了出去,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老妪连连向二人道谢,回到里屋又把一块干巴巴的大饼拿了出来,递给二人。
长孙奇与乔诤俱皆不接,别了老妪后,却听乔诤道:“你今天放了那两个混蛋,就不怕他们改日再回来寻仇吗?”
长孙奇闻言心中一惊,暗道若果真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乔诤叹了一口气道:“你即便杀了他们,官府仍会过来寻仇,这事咱们管不了,你回去一趟,跟孙大师父说,赶紧收拾一番搬走吧!”说罢,伸手递给他一些银子,“送过去吧!”
长孙奇拿着银子呆了呆,找到孙大师父交待一番后,回来却见乔诤挨了这一顿饱打,又萎顿不少,心道你终于做了一件好事!
当下两人来到村东柴记买了些干粮,又买了两头黑驴,也不略作休息,径直朝西南方向而去,行了五六日,来到一条大河之畔,乔诤命他宰了毛驴,用驴皮做了两个皮筏,两人坐着越过滔滔大河!
“这条河叫独溪!”乔诤说罢,皱了多日的眉毛渐渐舒展,他拿起乌黑的酒盒,仔细端详半晌,忽地笑道:“为了你,竟要了我的命!”说罢便把酒盒往河中一扔!
是夜,乔诤忽地发起高烧,长孙奇怕他就此病死,便出去找水,心想这老东西雨水不喝,行了约么一炷香的功夫放在山谷东南处找到一个月么三丈方圆的小湖,他正待舀水,忽地看到湖对岸有个小泉,便绕了过去盛了半罐泉水。
乔诤本就脸庞红厚,此时高烧之下,脸已肿胀的如猪头一般,长孙奇喂他灌了点水,又用泉水冲了冲日前他摔倒时落下的伤口。
乔诤原本耷拉着的眼皮不知何时抬了起来,望着他,默然半晌,道:“你脾气暴躁,心肠倒好!”
长孙奇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为了解药。”
乔诤竖起大拇指:“好小子,光明磊落,比那些阴险狡诈的兔崽子好多了。”说罢,脸色突然一变,“哇”地一声,又吐了一大口血。
长孙奇望着他满嘴的鲜血,不禁骇然。
乔诤脸色惨白,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乔诤要玩完了吗,我不服啊!”说罢,右手奋力在身下石头上一拍,望着茫茫穹宇怒道“我不服!”这一用力,他原本惨白的脸庞又涨得通红!
长孙奇默不作声,心道我也不服。
乔诤咬牙切齿叫骂半晌,声音渐歇,天地慢慢归于平静。
长孙奇听着乔诤粗重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