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涂在乔诤的断骨之处的皮肤上,乔诤马上感觉到一阵丝丝清凉传入体内,疼痛感立即小了很多。
然后青年用夹板分别夹住乔诤的断骨处,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团白色的绷带,把夹板固定好后再打个死结,做完这一切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就这样不要乱动,几天后断骨处就会愈合,两个月便能恢复如初。”
乔诤万万料不到这个头脑迂腐得近乎痴呆的青年接骨救人的本领竟然如此之好,断骨处对接得堪称完美,手法干净利落,不留任何后遗,即便是天下的名医也不一定有他这样的手法,不由得暗暗纳罕。
青年见乔诤沉默不语,以为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惹得他不高兴了,问道:“怎么了?我......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乔诤回过神来,道:“不,你做得很好,谢谢你啦。”
那青年这才放心,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乔诤道:“和你聊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那青年道:“我吗?我姓长孙,名奇。”
乔诤道:“原来你叫长孙奇。我叫乔诤。”
长孙奇搜肠刮肚,想着自己脑海中有限的客套话,道:“哦,原来是乔诤乔大侠,久仰久仰。”
乔诤道:“咱俩个就不必说这些个客套话啦。我看你随身携带的行李很像一个药箱子,你是行医的吗?”
长孙奇道:“师傅教过我一些行医之道,我也胡乱学了一些罢了。”
乔诤心想,看你接骨的手法纯熟无比,早就甩开一般的江湖郎中八条街了。不知他如此说法,是真的觉得自己医道不足一哂还是有意谦虚。
长孙奇又道:“师傅总是骂我笨,嫌我学得太慢,师傅的本领我学了两成都不到。唉,我真的很笨呐。”
乔诤忍不住安慰他道:“你这样师傅还对你不满意呀,依我看你的医道已经学得十分可以了。”
长孙奇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忽道:“可是,可是我闯下了大祸,师傅他老人家不要我啦。他把我赶下山来,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了。”说到这里,伤心不能自已,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乔诤心下莞尔,心想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闯了什么大祸也不足为奇。他又想自己两个月之内不能行动,正好需要人照顾,眼前这人敦厚老实,正是照顾自己的最佳人选。乔诤为人虽然十分正直并富有同情心,但在此人面前却忍不住想耍一耍心计。于是说道:“长孙兄,你虽然救了我,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