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时,但见周围郁郁葱葱,长满了参天大树。此时他已在半山腰,于是随便找了些干果果腹,又找了个可以容身的山洞,在里面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之后,乔诤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的是对,还是错?他甚至有些怀念在镖局的生活,因为他毕竟已经在镖局里面干了好几年了,他会不自觉的想马镖头他们不知道现在到何处了?他们这个时候应该有说有笑的在赶路吧!
一想到这些,他心底甚至有些懊悔,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件傻事?但转瞬想到那些快要死去的百姓,他的信念又坚定起来,不,自己所做的绝对不是傻事。如果再让他重新选择,他还是会选择去救那些百姓。想通了这一节,他的心里一片舒畅,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他忽然想:我怀念镖局的生活,那么何不再找一家镖局做?大不了重头再来就是了。想到这里,更是兴奋,展开轻功,就像山下奔去。
说也奇怪,他一下山,便碰到了一伙儿镖局的人。他不认识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镖局的,但是他却能够从他们所穿的服饰以及马车上的镖旗分辨出来这伙人是镖局的人。
俗话说冤家路窄,这伙儿人的对面,是另外一伙人,从衣服上来看,应该是某一路起义的流寇贼军。此刻两伙人正在紧张地拼杀中,有来有往,难解难分,不分胜负。
乔诤心想自己的运气真是好,短短两天内已经碰到两伙强盗流寇了。不愧是乱世,要么是土匪强盗,要么是流寇贼军。
乔诤抽出背上的短剑,加入了战斗之中。他在九州镖局时,好友方承经常和他开玩笑,取笑他的剑比正常的要短三分,乔诤总是置之一笑,不加辩解——他知道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比长短的。
这伙流寇贼军显然是乌合之众的杂牌部队,因为他们中用什么的都有。有用槟榔的,有用鬼头刀的;有拿阔斧的,有抡流星锤的。镖局的人本来都是练家子,对付这些只有蛮力的乱民组成的队伍应该很容易,但架不住对方人实在多,而且个个不要命,导致了本方特别的被动。但是乔诤加入之后,他们一个个都傻在了当地——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因为乔诤一个人,便应付了所有的乱民。
乔诤向来是很少取人性命的,但不知为何,他对于起义叛乱的乱民贼军非常的厌恶,可能和之前的瘟疫与镖银事件有关吧。这次他下了点狠手,三个人瞬间毙命。
但乱民队伍仍然在源源不断的往前冲锋!甚至踩着刚刚倒下的尸体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