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了。
鱼七淼想着,突然把镯子从手腕上摘下来,然后放到一旁,随即又去找了一个首饰盒子,将它装在里面。
她突然想起这刚刚才从墓里挖出来,明镜远那货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处理,就这么戴在手上好像不太好。
用盒子装好之后,鱼七淼将镯子拍了一张照片,给傅司闫发了过去,傅司闫或许可以知道这镯子的来历。
明镜远的朋友到底是谁,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发完照片,鱼七淼又被镯子吸引,对着灯光仔细的看起来,完全不记得自己只给傅司闫发了照片,却没有发问题。
另一边的傅司闫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也不知道鱼七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等了半晌也没有见鱼七淼继续给消息。
就更是云里雾里了,正巧傅母又进来问他追妻进展,看到了那张照片,对着照片将那镯子是一顿夸赞。
“我说儿子,你是终于开窍了,知道要送女孩子喜欢的珠宝首饰了,眼光不错啊,这款镯子就这照片看起来就比你妈好些个镯子都要好呢。”
说起这个,傅司闫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转头又问,“妈,如果你给爸爸发一张珠宝的照片,什么也不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司闫话音刚落,傅母突然严肃起来,满脸疑惑的盯着傅司闫,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我和爸是这么沟通的?”
听了这话,傅司闫眼前一亮,果然女人还真的有这么做的时候,还真是别有深意啊。
傅母把手机还给傅司闫,心里不住地嘀咕,难不成是那个臭老头子把他们恋爱的细节公布出去的?
可是面对傅司闫求知般的疑问,傅母也不得不先回答。
“就是我想让你爸爸给我买什么礼物的时候,就明示一下他嘛,这样免得他买错就浪费钱了不是,儿子你觉得有道理吧。”
傅母跟自己儿子说起自己的恋爱经验,还真是有一种怪羞耻的感觉,于是说完之后,就立即离开了,连自己过来的目的也给忘了。
傅司闫听完,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自顾自点头,将照片保存发给了自己三四年都没联系过的朋友——翡翠小王子程浩。
程浩家是做珠宝的,做的很大,因为里面有一半的股份都是傅司闫以自己私人名义入股的。
只不过程浩常年在缅甸那一块,不怎么回国,所以傅司闫和鱼七淼几乎都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从前鱼七淼心里只有傅司闫,对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