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大嫂还是可以拜托我的,比如公司的事情。”
“这你就放心好了,公司不会有任何事情需要拜托你。”
傅母还击得很快,浩瀚如海洋深邃的眼神紧紧锁定傅泠然,“所以如果我抓到那个凶手,你也会赞成我将他碎尸万段吧,到时候小叔子可不要来找我求情啊。”
一句话,二人就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傅枭才是罪魁祸首。
二人视线交汇,在空气中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一个要杀一个要保,火药味儿十足,二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肯先认输。
过了好一会儿,终究是傅泠然招架不住,揉了揉眼睛,频频摇头失笑,“大嫂,我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我那个养子虽然狂放不羁……”
“好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傅母实在是懒得听他的辩驳之言,又加假又无趣,“真相是怎样我心里自有定数,轮不到你说。”
傅泠然:……
女人果然是麻烦,而且丝毫不讲道理,他是真不知道自家大哥娶一个女人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我来这里只是来通知你,如果我儿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我一定会让你和你的养子陪葬,我说到做到!”
语罢,傅母提着自己的提包转身就走,碰的一声故意摔门,砸的傅泠然头昏脑涨。
不一会儿,魏老就上来了,看着那房门的裂痕,心里也是一阵感叹,想当年傅母那火爆性子认识因为抚养孩子而收敛了很多。
可以说是脱胎换骨的变化,没想到这件事情一刺激,竟然又变成了当年火爆三娘的面孔,令人恐惧。
“这件事真是傅枭做的?”魏老想起傅枭就头皮发麻,那是他见过最狼性的年轻人,不,是人类。
那么有血性的男人,从小时候的表现就注定他的不凡。
只不过,实在是过于反人类,成年以后的傅枭不会让人赞叹,只会让人觉得害怕。
包括他,一个看着他长大的人也是这样的感觉!
“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他干的。”傅泠然点点头,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反而是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情绪,“他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火了。”
他这些年的确也曾多次对傅司闫下手,但是没有一次想过要他的性命,他刚才说的话并不是作假,这傅家唯一的后代就只有傅司闫,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管将来这个傅家是谁当家做主,所有的东西都会留给他傅司闫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