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航班过来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鱼七淼眼前一亮,傅枭过来不管恒远了?
“他来干什么?”鱼七淼永远记得自己失忆的事实,不耐发问,“他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我爸说他进傅氏就是没安好心的。”
傅司闫轻笑,摇摇头,“他的确实是不安好心。”只不过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你啊,傻姑娘!
傅司闫眸色深沉,看了鱼七淼有一会儿后,坐了下来,他放低了声音,又说了几句话,鱼七淼了然的点头,收拾好自己嘴边的残渣,开始酝酿。
不过几分钟,门外客厅吃得正香的山羊胡子老头就被鱼七淼一声惨叫吓得掉了筷子上的辣子鸡丁。
“咋了咋了,走,快去看看。”老头吓了一跳,心里想着是不是鱼七淼也被报应了,甚至还赶到了张小七前面。
他走进房内一看,只见鱼七淼披散着头发,惊恐万分的对着墙壁上挥舞,惊声大叫,仿佛中邪一般。
山羊胡子老头认真的在周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傅司闫的头顶,小小的眼睛里全是问号。
且不说没鬼,就是傅司闫在也不可能有任何奇怪的东西出现的,鱼七淼鬼叫啥呢。
对了,肯定是做戏,老头想起整件事,恍然大悟,又背着手手回去继续开吃了。
而傅司闫等人却认真的找来医生和众人围观,虽然不是说全员皆知吧,但也是酒店大部分的工作人员知道了。
消息传播得很快,傅枭刚下飞机就听说了鱼七淼被吓得神经衰竭在酒店发疯,傅司闫焦头烂额。
手下的人不知道情况,报告的时候得意洋洋喜不自胜,看到傅枭一直面露不悦之后才稍微有所收敛。
直到回到了鱼七淼酒店附近的落脚点住下,傅枭才严厉的喊了这次行动的所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