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哭笑不得,只觉得自己的可笑之极。
“对不起,是我轻敌了。”
是她自以为是所以第一次跟丢了白秋伊给了她反击的机会,是她心高气傲,所以才会上当被白秋伊算计。
才会完不成任务的情况下还被摆了一道,落到现在这步境地。
“倒也不算太蠢,就这样吧,你到底是跟着我的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人给我带回来,你如果再栽在她手里,我可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语罢,傅枭拿着自己的水杯起身离开,之前走出去的傅枭手下带着一个医生进来,她被货物般的拖到床上放好,就这么让医生开始看诊。
于情有气无力,全身满心都是憎恨与不满,仿佛是一个困着邪物的容器,所有的肮脏与污秽都即将倾泄而出。
浑身的戾气看得医生都有些恐惧。
医生匆忙开完药就离开了,留下于情一个人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待她昏过去,傅枭手下再次将人扛起来往外走。
等到于情再次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之前自己在国外居住的酒店,要不是床头柜上还摆着药品,她定然会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
“白秋伊!”于情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个名字,强撑着眩晕感从床上爬起来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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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闫距离休假结束还有足足五天时间,没有去傅氏总部的他在家里总是会时时刻刻想起鱼七淼的身影,扰乱心神得让他没办法做任何事。
这一切都被傅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最是欣赏自家儿子为爱抓狂的模样,真是格外喜人。
“你要不要求求你老妈我帮你啊。”
“我求你帮我什么,妈你要是太无聊就出去逛街花点钱打发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