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过于阴沉,像极了她许多年前见过的那个凶徒,明明是带笑的眸子里都透露出肃杀之气。
这小姑娘的护花使者倒是不少,果然这女人生了一张好皮囊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我是她哥哥,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谈,我妹妹刚醒过来,身体状况还不是很好,老人家可体谅的吧?”
傅枭一边说着,一边将鱼七淼的轮椅往后拉了好几步,交给问声而来的张小七,示意他带着鱼七淼离开后,又才绅士的蹲下去将曾老太太“扶”起来。
曾老太太原本想着这人就算真是鱼七淼的哥哥,她也得把自己的歉意表达完,就凭着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给他一个年轻人磕头他也得出点血才是。
只好她可以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对方究竟是不是鱼七淼的哥哥,其实并无所谓。
可她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男人看似轻柔的动作实际上用了很大的力道,她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被提着站起来,还站得格外稳当。
“当然可以体谅,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歉意,我那儿子也没能清醒过来,不能亲自来道歉,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要不这样吧……”
“老太太,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也从没有在意这件事,您要实在是想要道歉,不如就把这份心情拿去照顾您自己就好。”
傅枭怎么会看不出来这老太太心里的小九九,不就是想继续找借口留下来,然后找时机继续从鱼七淼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于是他截断得迅速,一字一句都把这件事处理的妥帖,符合礼节。
曾老太太语塞,实在是找不出反驳的话来,脑子里凌乱一片,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维,却发现眼前的男人早就消失不见,就连看热闹的人都没几个了。
她还是人生第一次想要做一件事这么快无功而返……曾老太太气得心里一口气憋着上不来,跺跺脚,转身往自己儿子的病房去了。
而傅枭处理完曾老太太这一出,立即吩咐人跟着她盯住她,随即又上楼直奔鱼七淼病房,踏进房门就发现鱼七淼面前站着另一个男人。
只消片刻,傅枭脸上唯一的一丝笑容就这么沉了下去。
“傅总来得真是时候。”傅枭自顾自坐在张小七旁边的座位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鱼七淼在病床上不满的扭来扭去。
傅司闫则一直在安抚她,和谐的一幕看起来真是刺眼极了!
“不如你赶得巧,刚才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