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瑟缩在一个小角落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也没有她说话的机会。
从表面来看,这件事确实和她脱不了干系,但是,明明是别人告诉她鱼七淼时偷偷溜出去玩的啊。
对了,白秋伊总算是从众人的指责中回过神来,转头可怜兮兮的盯着傅司闫,“阿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同事告诉我说看到鱼小姐偷溜出去玩,我才想着帮她隐瞒下。”
不然她怎么会把这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她图什么呀?
白秋伊眼神真诚,傅司闫心软的同时嘴上已经问了出来,“恒远的员工?名字,我让磊叔去查。”
“儿子,你还相信她的鬼话啊,她就是个骗子,巴不得淼淼出了事以为就没人挡住她进傅家大门的路了。”
傅母很是气愤,只要白秋伊开口,她就觉得自己压不下心里的那股气,转头又白眼对着白秋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想进傅家的门,除非我死了。”
“妈,现在先找人要紧。”
白秋伊泪眼欲滴,傅司闫没办法看着女朋友被欺负,心里虽然着急,可是毕竟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没有被查清楚,怪谁都不好。
白秋伊越发觉得病房内压抑,她看了看傅司闫,起身抱歉道,“对不起,我先去外面透透气。”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傅司闫点点头目送她出去。
她现在留在房间里确实不好,还是先出去安静一下对所有人都好一点。
白秋伊出去后不久,磊叔就进来了,他向傅司闫确认了白秋伊说的那个告诉她鱼七淼翘班出去玩信息的员工的确实真的。
只不过这个员工早就辞职了,今天下午收拾东西就离开了公司,还有出入境记录。
房间内的众人听完,纷纷复杂了神色。
连这种一环扣一环的细节都设计得好好的足以证明这件事是早有预谋,可是傅母始终想不通,绑鱼七淼的目的呢?
为钱早就该打电话来勒索了,这么安静一点都不正常。
“傅司闫你把白秋伊叫进来再问问,或许还有其他线索。”傅母思前想后像是察觉到什么,磊叔转身就去门外,找了一圈也不见白秋伊的人影。
反而有一个护士拿着一个手机问是谁的,而那个手机磊叔认识--是白秋伊生日的时候,傅司闫送的他自己的同款手机。
磊叔立即上前认领,然后跑回病房,将手机递给傅司闫,所有人脸色更加难看了,不待谁说出一个字来,白秋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