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男人了不该这么幼稚与小气,可是从小压抑在心里的不满却不会分年龄在特定的时候爆发出来。
或许他讨厌鱼七淼还有一个抢了他母爱的原因,因为傅母对鱼七淼二十几年如一日超越对他关心的关心让他一直有心结。
小时候他就很想问一句究竟谁才是亲生的,可是理智告诉他,他是男子汉不能这么和一个女孩子计较。
他的父母怎么可能不爱他这个亲生儿子呢,怎么会有人超越他在自己父母心里的位置呢,不得不说,鱼七淼还真就成了这个个例。
“你说到哪里去了,你们的幸福都重要啊,阿闫你最近是怎么了,情绪这么不稳定。”傅母担忧的伸出右手摸向傅司闫的额头,却被傅司闫不好意思的躲开。
不过十几秒,傅司闫就恢复了之前的理智,但因为刚才的失态,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妈,我没事儿。”
傅母显然是不信的,至于傅司闫反常的理由,她又猜向了白秋伊,毕竟工作是无法对自己的儿子造成任何伤害值的,而最近和傅司闫呆在一起的人只有白秋伊一个。
傅母想要问个究竟,却也知道现在鱼七淼的事情最重要,干脆把白秋伊三个字憋了回去又才收敛神色,“你让淼淼接手的白秋伊的工作你知道甲方客户是谁吗,是赵钱孙!”
不过三个字,傅司闫已然知道了分寸,也瞬间就想明白了各个环节的问题。
他刚才对鱼七淼的不满全都化为灰烬,取而代之的就是隐隐的担忧。
然而担忧才开始他又见傅母拖了一把椅子坐下继续道,“但是我们找过去人家说淼淼还没去过,恒远的人说的是淼淼已经去了,算时间早就该到了才是。”
“妈,你是怀疑?”傅司闫话不用说完,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鱼七淼联系得上吗?”
“没打通了现在。”磊叔现场又给鱼七淼打了一个过去,电话从最开始的无人接听变成了不在服务区。
三人沉默了,都等着傅司闫的发话。
沉默的档口,傅司闫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白秋伊,傅司闫自然的接起,傅母看到蹙起了眉头,她就是这么经常在上班时间打扰她儿子的?
傅司闫一直听着电话对面的白秋伊说着什么,回了一句,“我们在找鱼七淼,她不见了。”
可不知白秋伊是说了什么,傅司闫脸上破天荒出现了惊诧的神情以及迫不及待的询问,“你说鱼七淼在你那儿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