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谁?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也毫不畏惧地呵斥道,虽然是知道钱家势力很大,但那与我又有何干?我有绝对的好运,还有着能够说什么就发生什么的“乌鸦嘴”,我可不惧怕他们对我进行什么报复。
钱老头自然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孙子交出去的,但是如今我逼上了门,他也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孙子。
见我如此强硬,钱老头实在是没有办法。而那钱承宣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既然说我是强奸罪,那一定是要建立在我是强奸了那季凛的前提上吧?如果我没有强奸她,那自然不是犯了强奸罪的。”
我有些不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但这一口一个“强奸”的字样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让我觉得此人恶心无比。
黄雨柔问道:“你想表达什么?你没有犯罪吗?”
“我有没有犯罪,不应该让当事人来确定吗?”钱承宣笑道:“只要当事人本人将我告上法庭,我自然认罪,可她现在都没有来告我,不就代表……”
“你的意思是,只要当事人不告你,你就无罪。是吗?”我也是不由得冷笑起来,这家伙,真以为季凛还躺在床上无法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