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厌恶。
“来了？”
听到声音，周婵回过神：“啊……”
她觉得自己失态了，立马恢复了往日的庄重：“呃，赵先……”
不行，“先生”这个称呼有点生疏了。
想着，周婵立刻改口：“赵老师，您好。”
赵牧阳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而就在周婵走进会客桌，刚拉开椅子要坐下来的时候，赵牧阳出声了：“我让你坐了吗？”
周婵愣了愣，脸上露出尴尬。
这……什么意思啊？
哪有请人过来还不给坐的？
赵牧阳本能忽略掉周婵的表情，反正只要他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里好歹是我的地方，你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想坐，是不是有点没礼貌？”
这句话一出，周婵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