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得有点自虐倾向。
他无奈一笑：“好好好，我错了，不该说你闷葫芦，对不起，你原谅我呗。”
话音刚落，许烟扭头望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一件事。
赵牧阳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经常会用一些很可爱的语气词。
什么“嗯”，“呀”，“呐”，“呗”等等。
这是面对其他人时候所没有的。
而这个认知，让她心底燃起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来。
就好像自己的存在在另一个人那儿是独一无二的。
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许烟微垂眼眸，听到他说了“对不起”，心想自己也没那么小气。
正想开口说“算了”，谁知赵牧阳紧接着又跟了一句：“虽然你真的是个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