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镊子深入伤口的刹那,即便打了麻醉针,但左阳煦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仿佛一阵强劲的电流,倏的涌上脑门,身上骤然间凝出一层冷汗,豆大般顺着肌里滚滚而落。
张大了嘴拼命喘息着,四周的冷风趁机潜入他的喉咙,在其中肆意翻滚进出,带走了他所有水分。
不一会儿,喉咙里好似生烟了般要起火。
“忍着点疼,我要拔了。”
秦晚瑟用镊子夹紧飞镖,掌心微微出汗,深吸了口气,调整心跳。
左阳煦薄唇好似狂风骤雨中苦苦支撑的花瓣轻颤不已。
闻言,他唇角勉强化开一丝苍白的嗤笑。
“有什么疼?尽管拔便是了。”
再怎么疼,也抵不过那日他看到木盒中那些亲笔信件的心疼。
秦晚瑟听出他话音里的悲戚,垂下眼帘,稍顿片刻,手上猛地用力,飞镖破皮而出。
发黑的污血有几滴溅在了她脸上。
左阳煦后槽牙几乎咬裂,脸上憋聚血色,脖颈一根粗筋暴起,硬是没吭一声。
飞镖被拔出体外的一瞬间,仰头身形绷紧成凌厉的弧度,好似烟火炸裂般,一瞬间消散于无。
秦晚瑟给他伤口处上了药,额上已然沁出了细密的薄汗。
站起身转到他面前,两指并剑,点上他的眉心,意识沉入识海,对镇龙道,“祛毒疗伤。”
脑海内那七层宝塔开始不断旋转,金色的河流好似从山涧徐徐流淌,顺着她的手一直进入了左阳煦体内,开始为他疗伤祛毒。
他体内中的毒十分霸道,秦晚瑟的魂力正如干柴般飞速燃烧着。
唇色开始变白,眼前景物也开始逐渐昏花,一个变成两个。
身后,永安见此一幕,眼底狐疑褪去,视线越过秦晚瑟,落在左阳煦没有丝毫起伏的面上。
眉眼逐渐舒展,化开一抹得逞的笑。
终于,左阳煦体内毒素清除完毕,秦晚瑟收回手,身形不可见的前后晃悠一下,被她不着痕迹的迈步掩盖。
“此处危险,安王还是尽早避难去吧。”
她说着往前走去,感觉体内深处有一股力量正在拼命挣扎,意图强行闯出,脚下步伐不免又快了些。
不管永安现在打的什么主意,她现在已经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否则,原身闯出,她就是王爷的软肋。
“龙鱼!”
她张口唤了一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