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准备出门。
“哎,你要去哪儿?”
“带本王夫人回府,你有什么意见?”
“把我也带上,没有我的龙神掌,秦兄醒过来之后禁术发作,你无可奈何。”
楚朝晟思量片刻,应了声“好”。
百里流云想跟上,但想了下那人是秦晚瑟、楚朝晟的王妃,而非秦瑟,那个叫他心动的女子。
迈出去的脚终是收了回来。
楚朝晟抱着穿着一身白袍男装的秦晚瑟大步跨出花楼,连带着龙鱼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走远后,花楼内顷刻间炸了锅。
“楚王、楚朝晟,竟然为一个男子紧张成那般模样!”
“刚刚差点要大开杀戒啊,吓死我了……”
消息插上翅膀,不过一个时辰,传遍了大街小巷。
建宁宫。
永安一袭薄纱粉衣斜倚在贵妃榻上,肩头半落,放浪中带着几分勾人。
自上回赏花宴后,她便极少再看书画画,整日懒懒散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眼皮微撩,看向殿下坐着的女子,眼底一闪而逝的嫌恶与不耐。
“霜儿妹妹,许久不见你进宫,此番寻我,所谓何事?”
钱霜儿张了张嘴,看了看伺候在她左右的宫娥。
永安坐起身子,抬手一挥,“你们先下去吧。”
“是。”
左右宫人退去,只剩下钱霜儿与永安二人。
她温柔的眉眼多了分严肃,“说吧,什么重要事。”
钱霜儿心满意足的一颔首,“事关……秦晚瑟。”
“她?”
永安眉心不可见的皱起,而后重新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假寐,“她能成什么气候,还值得你亲自进宫来寻我一趟。”
“此言差矣,”钱霜儿站的笔直,两眼精光闪烁,望着殿上女子,“若是真的秦晚瑟,必然不成气候,只需我动动手指头,就能叫她灰飞烟灭……”
永安掀起眼皮看她,嗤笑一声,“听你的意思,眼下这秦晚瑟是假的?”
“是假的,也并非假的……”
永安细眉高高挑起,重新坐直了身子。
“此话何解?”
“秦晚瑟出嫁睿王府当日,我曾命人给她服下噬心散,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
永安轻嗤一声,半开玩笑半带鄙夷,“真够下作的啊……”
“她留在国公府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