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灵旷没了,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裴卓无恙,已经去处理伤势了,”蛇将继续说道,“但是,属下觉得有个奇怪的现象。”
听到裴卓没事,楚朝晟紧绷的肩头松了松,“说吧。”
“近魔山上,遍地尸骸,好像都是昨天夜里为了灵旷而去的散修,还有一些其他势力的人。”蛇将面具下的双眼,充满疑惑,“若是钱家人得了灵旷,应当及时撤走才是,为何反杀其他人?而且几乎屠了整座山。”
楚朝晟面色微沉,沉吟片刻,道,“除非……这灵旷未落入钱家,反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钱家损失惨重,到手的灵旷却被其他人抢走,恼羞成怒之下做了屠山之事,如此,便说的通了。
“只是……究竟什么人能在那混乱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搬走灵旷?”
蛇将心里还犯着嘀咕。
倒是见王妃跟那个奇怪的女子一块进了矿洞,但是只她两个女子,如何能将那么大一个矿给眨眼带走?
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能,便没有将此事告诉楚朝晟,自己咽了。
殊不知,最不可能的事,早已发生。
那灵旷,此刻就乖乖躺在秦晚瑟的识海中,等着被一点点的吸收。
“灵旷诱惑力极大,想要它的人不在少数,不在钱家手里,总归就在那么几家手里,传令下去,派人盯着睿王府、翼王府……”他顿了顿,眼底光芒闪烁了一下,补充道,“还有……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