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形纤细,如同游鱼在人群中快速穿梭,三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钱文柏只恍惚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想仔细追寻,却是寻不到了。
“少爷,小姐还在闹,若是真的叫她几个月不出门,想必怕是会出事……”
旁边仆人的话将钱文柏的思绪唤回。
“要闹便要她闹,她如今杀人放火,皇上面前都敢胡闹!如今又没了修为,再不管管她,怕是某日横尸街头都不知道。”
“可小姐若是怨起你来……”
“怨我便怨我,左右我都是她的哥哥,”钱文柏俊逸的面上显出几分强硬,“把人看好了,若是大小姐从房间里逃了出来闯了祸,我拿你们是问。”
“是……”
仆人退下,钱文柏双手负在身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满目疲惫。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乖巧懂事的妹妹,会变成如此一个面目狰狞的人。
若非模样喜好与先前一模一样,他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被人掉了包。
彼时。
隐藏在角落里的秦晚瑟收回魂力,缓缓睁开了双眼。
方才钱文柏与那仆人的对话,她探听的一清二楚。
没想到钱文柏当真在管教钱霜儿,她还以为只是替钱霜儿解围的权宜之计而已。
没有探听到那行人去哪儿,秦晚瑟轻叹一声,转而回了茶摊。
追月左等右等不见秦晚瑟身影,急的如坐针毡。
想直接结了账去找秦晚瑟,但又怕她中途回来不见自己,只得继续在原地耗着。
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激动的简直要落泪。
“小姐!你上哪儿去了,现在才回来?我都快急死了!下回出去,不管你去哪儿都得带着我!”
“好,我知道了,让你担心了,”秦晚瑟晃了晃手中苏记的点心,“走,我们回去一起吃。”
追月脸上立马多云转晴,挽着秦晚瑟的手,二人有说有笑的回了楚王府。
途中经过一家花楼,见门口围着一圈人往里望,口中还议论纷纷。
“那位爷怎么来了?”
“看花眼了吧?楚阎罗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
“嘿!你还别不信,我看的真真的,一身白袍,肩头银月,除了那位楚阎罗,整个京都谁敢用银月做徽?”
旁边一人干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艳羡的望着楼上,“听说这花楼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