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人处且饶人?”左阳煦面目铁青,挡在秦晚瑟身前,“你那好妹妹何曾饶过她人?!”
钱文柏唇一抿,垂下眼帘。
钱霜儿确有不对,可那毕竟是他的亲妹妹……
“做不到?”秦晚瑟冷笑一声,抬手拨开左阳煦,伸手从桌上拾起一杯酒。
永安见状,忙按住她手,“德阳,打了霜儿一巴掌还不够吗?就当给我个面子……”
秦晚瑟扫了她一眼,“面子?公主的面子自然是要给,那一壶酒就不必喝了,只是……”
手腕一翻,从永安手中挣脱开来。
下一秒,满满一杯酒水尽数泼在钱霜儿面上,立马激起她一声刺耳惊呼。
“这一杯酒,无论如何都得接下。”她看着永安,将最后的话说完。
永安双眼圆睁,怒目而视。
“怎么?原是要喝一壶酒的,我给了公主几分薄面,只用一杯酒解决,还不够吗?”
秦晚瑟冷笑,实在是不想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
准备离开,永安却先一步开口。
“……好,这行酒令到此结束,只是我还未曾与德阳切磋一二,实在遗憾,不如咱们改去演武场,重新开个游戏如何?若我输了,任由德阳你处置。”
秦晚瑟打了钱霜儿的脸,公然让永安下不来台,永安自是不会那么容易让她走的。
左阳煦脸色一沉。
永安如今已经是橙阶三段,而他上次得知,秦晚瑟不过是红阶高段。
差距如此之大,永安摆明了是要欺负人。
而且旁边的楚朝晟,只顾着喝酒,一点要开口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心下一火,拉起秦晚瑟手臂,对着永安沉声道,“她身子不妥,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就要带着秦晚瑟离开。
啪的一声沉闷响动,酒盏顿在桌上。
久未开口的楚朝晟,冷冷开腔。
“你要带她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