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当是仁君临世,若将臣民当成走狗,敢问天下还有何人敢侍奉!”
“放肆!”
皇上拍案而起,龙颜大怒,声震如雷!
白胜却也精明,连忙拽着钱坤跪下,软言道。
“皇上明鉴,钱坤与臣皆失了至亲骨肉,又听闻翼王那般刺激,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但是皇上,我等恳请皇上给臣一个说法,臣子的命,便不是命吗?”
一语出,场中四下无声。
钱霜儿与钱文柏眼观鼻口观心,隔岸观火。
燕贵妃坐在皇上身侧,此刻眼底焦色不减。
虽然不知这两个老东西打的什么主意,但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眼下,她也不好再帮腔了。
若向着楚朝晟,必定引起这帮老东西不满,私下里拉帮结派,于王权不利。
若向着这帮老东西……便是害了楚朝晟,她不能。
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晚瑟转过身子,面向上位,冲着皇上一颔首,道,“皇上,晚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钱文柏端着茶盏的手一滞,目光定在她身上。
皇上道,“说来听听。”
“方才听众人争论,但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她妙眸转向白胜,眼底闪过一丝犀利的光,“白将军究竟招惹了什么大人物?又是如何招惹了人家?非要楚王这等修为盖世之人保护不可?”
皇上听着秦晚瑟发问,眼底静静淌过一丝笑意,任谁都没察觉。
好似这问题,他早已知晓,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有戳破。
他看向白胜,“爱卿?”
白胜眼珠子转了转,抬头看向秦晚瑟。
“我若知道是何人,就该请皇上拨人剿灭了,眼下还不知对方是何人,只知来无影去无踪,身手了得,据我所知,怕是只有楚王能与之一撼。”
“哦?那阁下又是为何被那高人盯上的呢?”
“不知缘由。”
“不知?那这就怪了,若是与白将军有仇,合该烧了白府才是,可对方却偏偏挑了将军门下一间茶楼?莫非,将军那茶楼特殊?”
话不说满,点到为止,在场的人心里都有了数。
白胜那茶楼里,绝对有猫腻。
楚朝晟自然不怕白胜,也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但是眼下看旁边这女人替他出头,心里颇为愉悦,不打算开口,继续看这女人发挥。
白胜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