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晟淡淡扫了一眼,将酒杯接过,一口一杯,尽数喝下。
“好好好,老二海量。”
“钱小侯爷、钱小姐到!”
楚朝晟一手撑着额头,侧眸睨了门口一眼,看着钱霜儿与钱文柏行到中央,见过礼后,浓眉一挑。
“皇上,看来本王不是最后一个来的,这最后来的,应当如何?”
“同理,满上。”
看太监仍旧倒了三杯,楚朝晟伸手将他拦下,“方才本王代最后一人喝了三杯,眼下小侯爷应当把本王喝的还回来才对。”
钱文柏望着他,眼底看不出喜怒,嘴角噙着淡笑。
“王爷算的倒是清楚。“
“自然要算清楚。”
殿内,忽然弥漫出一股硝烟的味道。
众人看在眼里,都没有戳破。
钱文柏六杯下肚,俊脸微微发红,双目却仍旧清明,许是方才喝的有些猛了。
秦晚瑟坐在原位,眼观鼻口观心,饶是如此,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一束灼热的视线停在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左阳煦。
皇上看众人坐定,抬手轻拍了拍,“传舞。”
底下,白胜长叹一声,引来众人侧目。
“爱卿因何叹气?”
白胜起身,双手一拱,“回皇上的话,臣只是想犬子了,实在无心作乐,抱歉……扫了皇上雅兴,臣有罪。”
说着就要往地上跪去。
“爱卿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皇上看了看白胜,又看了看一旁坐着的钱坤,沉吟片刻,一挥手,原本上台的舞姬尽数撤了下去。
白胜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见白胜还跪在原地不起,皇上眉心皱起,问道,“爱卿还有何事?”
白胜重重一叩头,道,“回皇上的话,实不相瞒,臣手下有一处茶楼,近来屡次被人破坏,昨天夜里更是被贼人一把火完全烧毁……”
秦晚瑟跟楚朝晟闻言抬眸朝他看去。
“你想如何?让朕给你拨款重建?”
“皇上,臣并不是要皇上拨款,只想让皇上派一人在重建过程中,保护臣下性命安危……楚王修为盖世,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