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追月在旁边担心的望着她。
这些时日秦晚瑟经历过的事,只有她才知道。
魏淑忽然说要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不知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压榨她的主意来。
秋华的一颗心也吊着,眼巴巴看着秦晚瑟的背影。
临走时,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秦晚瑟带回来,跟了魏淑这么多年,她看得出魏淑这回是真的想改,而且她也觉得,这次是这母女二人很好的破冰期。
秦晚瑟转过身来,眉眼疏离冷艳,“就听嬷嬷所言,回去瞧瞧。”
虽然感觉秦晚瑟并不是被打动了,但肯跟她回去,那自然是极好的。
秋华面上一喜,连忙侧身让开做出个请的姿势,礼数周到,似是把那些年没有对秦晚瑟尽过的礼数一股脑都掏了出来。
车帘落下,秦晚瑟静坐于内,偶尔侧头看看被风吹起的车帘外风景,偶尔接过追月递过来的茶水,就是一句话都没说。
秋华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寻了话茬笑开口道,“从未听闻王妃会医术,竟如此出神入化,宫中一干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灶,王妃竟手到擒来,不知是何时学会的?”
秦晚瑟勾唇一笑,一杯茶水凑在唇边沾了沾水色,觉得不合胃口,便又放下。
“国公府中人,何曾关注过我?”
连亲女儿被杀害都不曾知晓,她会什么,不会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瞧见她眉眼中的冷漠,秋华情知一句话搞砸了,闭了嘴,不敢再说。
马车吱吱呀呀,一路晃悠到了国公府。
秦晚瑟被追月扶着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府门。
那朱红牌匾上金漆大字龙飞凤舞,只不过经历了一番风吹日晒,眼下灰蒙蒙的,光泽暗淡。
门口守卫只剩一人,孤零零的站着,给这曾经辉煌的国公府又添了一分寂寥萧瑟。
秦晚瑟抬脚上台阶,那从未跟她行过礼的守卫,此番一低头,唤了她一声“王妃”。
她应了一声,放眼看向院内。
不见平日里洒扫的下人丫鬟,空荡荡的院落,只得几根石盘圆柱,如同一座废弃的宅院。
秦晚瑟低笑一声,已经明白了魏淑此番让她回来吃饭的缘由。
魏淑被她这一声笑惊得后背有些凉,连忙上前引路。
花厅内,那身穿靛色花鸟纹长裙的妇人听到脚步声,心下意识提起,有些慌张的望了望门外,强压下不安,理了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