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车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望向宋粲然说:“有人让我想办法拖住你,不让你去参加高考,是我错,我见财眼开,贪小便宜,宋小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谁指使你的?”宋粲然淡淡问。
车手哑了一下,视线瞥向某个人。
“冤枉啊,给我再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动你呀,是他,他让我这样做的。”另一个人慌忙甩锅。
“我也是,是他们让我们散布谣言,抹黑宋小姐你的,”另几个也纷纷撇清。
被指到的人比较勇敢,没有像他们几个一样痛哭流涕地求饶,不过脸色很难看。
“你要坦白吗?”宋粲然瞅着他,“你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男人握紧拳,默了片刻才咬牙道:“没人指使,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随便你。”
“哦?”她挑眉:“不如你先说说我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要这样子害我。”
“不为什么,我看不惯不行呀。”
“唔,这原因不错,难为你为我费心了,子钊,他们认错态度这么好,大晚上的,让他们都回去休息吧。”
几人一怔,真的要放了他们吗?
“宋小姐,谢谢你,你真是菩萨心肠。”
“是我们犯浑,之前那样对你,我错了,我该死。”
几人又在那里各种忏悔。
“还不快滚?”霍子钊懒懒勾唇,“想留下来过年呀。”
“是是,我们马上滚!”
几人大喜若狂,争先恐后地挤出房间,唯恐晚走一步他们就反悔了。
主使者也准备走,被霍子钊冷冷叫住了。
“慢着,那个谁,你留下来。”
他握了握拳,脸色难看地瞪着霍子钊。
“瞪什么瞪,哎呦,你这双眼睛我真心看不惯。”
“对呀,我也好看不惯这个家伙,”江如流笑嘻嘻走过来,哥俩好地搭住他的肩膀:“话说回来,他还有两分骨气,死到临头了还能挺得住。”
“没有骨气怎么能跟着白雪儿呢,哼,倒是对她挺忠心的。”
听他拆穿自己的身份,男人脸色一变,沉声道:“和白小姐无关,是我看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白家对你们霍家有恩,大小姐也对你一往情深,可是你被这女人迷惑几句就抛弃她,还那样令她难堪,我气不过才想给她一点教训,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想怎么样只管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