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粲然跟出去时,刚才那个侍应已经不见了。
她一口气冲到服务台,很快便打听到,K厅五周年没错,但是并没有举办这样的回馈活动。
换而言之,那个侍应在说谎。
祁思行追过来,脸色凝重地问:“什么情况?”
“还记得曾经在学校外面袭击我们的人吗?”她冷着脸:“应该就是刚才那个侍应。”
当时他没有露脸,但是身形声音都很像。
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酒水里肯定有问题。
两人迅速折回包房,便看到裴皓在被傅郴架着,在那儿有点亢奋地闹着,安可可在一旁明显呆掉了。
“傅郴,你特么干嘛,放开我!宋粲然,你过来,今天我们把帐全部算清楚!”
裴皓虽然还认识他们,但情绪明显不对劲,被他们强行送进医院。
“怎么这样?还是上回那个人吗?”听他们说了前因后果,安可可心有余悸地搂住宋粲然的胳膊不敢松开。
好险,要不是傅郴抓住,她就把饮料喝下去了。
她暗戳戳地望了眼傅郴,虽然还在生气,但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激。
“上回?”傅郴皱眉:“然然,这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吗?”
“有那么点事吧。”
宋粲然脸色微冷,对付她倒无所谓,每次误伤无辜就不好了。
又是沈念念吗?
她恨宋粲然害她染上毒瘾,所以在酒水里下毒。
傅郴神情复杂地睨了安可可一眼,以前她有事没事总给他打电话,现在这么大的事却没有告诉他。
有点失落。
“郴哥,今天的事情你暂时不要告诉子钊,还有你,”宋粲然看向可可:“你也不许跟他打小报告。”
要是他又像上次那样偷偷跑回来就不好了。
“让他知道又怎么了,到底是谁想害你,你告诉霍少让他替你揪出来嘛。”
“我会自己跟他说的,郴哥,很晚了,你先送可可回去吧。”
“不行,我要陪着你,”安可可不乐意:“要是我走了,那人又来了怎么办?”
“你在这儿我才更担心,”宋粲然笑笑:“要不让祁思行送你回去,郴哥留下来保护我?”
安可可张张嘴。
傅郴盯着安可可,你敢说好试试!
本来让他走他也不放心,但看安可可这样,他心底又不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