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张她上课的情形，她就坐在他旁边，居然一点都没察觉。
“你还不是偷拍我了？”霍子钊晃了晃手机，露出一张他系着围裙的图片：“而且也不少呢。”
“那不同，我是做个纪念。”
宋粲然说完觉得不对：“你解开手机了？”
她的密码根本不是任何一个纪念日，应该很难破译才对。
霍子钊淡笑，当然不能告诉她，这部手机送给她时动了点手脚，就算她设了密码，也可以用管理权限登陆。
霍子钊翻了一下照片，没什么兴趣地退出来，又看了下她的通话记录，眉梢微挑，他记得昨天有个骚扰电话的，现在那个号码没有了，但他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宋粲然不堪其扰然后删掉了。
这时他注意到自己的备注，嘴角微微勾起。
“我家专属祸害……祸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