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粲然一惊，警觉地往顾心洁的方向看了一眼。
还好，饭厅的方向比较偏，不走出来是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的。
但是这厮也够猖狂的。
“放手。”
霍子钊没理她的警告，捧着她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瞧着，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
他的手掌很大，指节修长有力，掌心却不可思议的宽厚温暖。
宋粲然的小手被他捏着，就像是落入一把铁钳，怎么也挣脱不了。
“咦，哪家的狼狗这么温柔，一点疤都没有留下。”
她深呼吸，努力控制脸部表情。
“我妈的话你信，老师最会的就是夸张，明明是小奶狗，喂你够了啊！”
他当这是什么？
玩具吗？
再捏下去，她的手指没被狗咬掉，就要被他揉散了。
特别是被他干燥有力的大掌握着，宋粲然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你刚才到底和谁通电话？”霍子钊盯着她的手，一句话冷不丁冒出来。
“霍子钊，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他不提起这茬还好，一提宋粲然的火苗又腾腾窜上来了。
“呵，你以为我想啊，我是替顾老师着急，毕竟我答应过她会看着你，你这智商，连狗都嫌你蠢不乐意咬你，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你给骗了。”
“你说谁蠢？”宋粲然终于抽出自己的的小手，瞪着他冷笑：“麻烦你看清楚自己再说话好吗，每次考试最后一名的学渣，还好意思笑人家蠢？”
简直了，和这货说话都是在拉低她的智商。
“呵，到底谁蠢很快就能见分晓了，”霍子钊懒懒往椅背上一靠，嗓音暗哑：“宝宝，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
“还不承认自己蠢？一点小事都记不住，这次考试如果我分数超过你，你就和我约会。”
“……”
宋粲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码事，不过她貌似没有答应吧，而且她也不认为这厮能赢过她。
就算他天赋异禀，倒数第一突然赶超全校第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是你说的，没问题，但我也有补充条件。”
“哦？”某男挑眉。
“如果你没赢过我，以后就有多远走多远，永远别再管我的闲事。”
霍子钊眸光微闪，似乎在认真考虑。
“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