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选择？
周振自己都没有最后下决定。
虽然刚才方昕艾的表演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但是女一号的人选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照顾到方方面面的利益。
他还需要考虑。
重新回到饭桌上，方昕艾整个人都有点飘。
她没说话，看着宋粲然的眼神怪怪的。
服务员将她刚才点的菜端上来，宋粲然瞥了几眼，都是她这几天爱吃的。
不得不说，方昕艾对她是真的。
“好香啊，”她笑嘻嘻地拈起筷子：“都说这儿的菜好吃，姐，托你的福，我会好好吃的。”
方昕艾没有动，神情复杂地瞅着她：“你到底是谁？”
“学生证我不是给你看过了吗？”宋粲然往嘴里塞了块肉，朝她挤挤眼。
“……”
看着方昕艾无语的脸，宋粲然搁下筷子，隔着桌面朝她伸出手。
“好吧，我想有必要重新和你认识一下，宋粲然，未来最顶级的经纪人，方昕艾小姐，祝贺你有幸成为我看上的第一名艺人。”
方昕艾：“……”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怔了片刻她问。
一瞬间，很多之前令她困惑的问题都豁然开朗。
比如宋粲然坚持带自己来试镜。
比如她对海城的了如指掌。
难怪她来这儿的一言一行，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可是，她还有很多想不通的，宋粲然果断不给她想的时间。
“怎么能是骗呢？”她故作受伤地眨眨眼：“我现在不是向你坦白了吗？诶，还有件事我也必须向你坦白，虽然我将来会是你的老板和衣食父母，但这餐饭以及来海城的住宿费、伙食费、去夜店的门票，包括你身上这件漂亮裙子的日租费等等，麻烦你全部买单谢谢，将来收到佣金后我会看着办的。”
“……”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嘴脸，方昕艾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然后，她又不死心地追问了很多问题，被宋粲然避重就轻地敷衍了过去。
她只需知道自己最终赢得了这个机会就好，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不知道这一晚周振是如何苦恼的，翌日一早，宋粲然如期接到他的电话，让她们再去凌云大厦一趟。
虽然周振在电话里没有明说，但宋粲然心底基本上有数了。
正如她预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