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霍子钊看着手腕上两弯渗着血丝的月牙印,气得俊脸泛黑。
又咬他?
这女人真是属狗的吧,动不动就张嘴咬人。
他更气的是自己,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破天荒地起了个早床,捺着性子堵在学校门口守株待兔,看能不能找到她。
没错,他今天是特意来堵宋粲然的,昨晚是在学校附近遇见她的,他猜想对方也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
而之所以要找这个女人,原因有点难以启齿。
他没好气地扯下袖子,掩住还在渗血的手腕。
他真是疯了,昨晚居然做了个春梦,而梦的对象,居然是这个野蛮粗鲁,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
果然梦都是反的,他刚刚试过了,对这丫头毫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