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十分之惶恐:“怎么会呢,夫人,您误会我们了。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身上不着寸铁,怎么可能伤害得了您呢?”
“哈,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啊。”玛丽夫人旋即又露出笑容,看来她的确只是在逗她们,“那你说你们没带武器,怎么证明呢?这样吧,我帮你们想想办法,现在你们俩脱光身上的衣服,自然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她很慷慨的摊开手,冷冷的注视着她们。
这个老妖婆,死变态!
苟晓晓顿时真的手足无措起来,房间里还站了一整圈的士兵,她居然命令她们脱光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怎么?这样简单的证明都做不到。”玛丽夫人似乎耐心有限,“那你们就是起义军的同伙,应该被送到行刑室去。”
史学家传言,玛丽夫人之所以会有那么扭曲而暴力的习惯,大多因为她心里扭曲,对同性渴望,却又碍于礼法和自我,只能变本加厉的虐待年轻美貌的同性来获得满足。
苟晓晓可真是对这句话有了十足清晰的认识。
可是即使是为了保命,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干出这种事来,她还真的做不到。
心下纠结,如同一团乱麻之时,天籁般的声音响起来。
“天啊,这是在做什么?”莫念端着银色的托盘走过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修长笔直的腿放在长靴中,即使身份只是一个男仆,竟然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贵气和吸引力。
至少,这种吸引力对玛丽夫人格外有用。
他将托盘轻轻置于桌面上,打开银色的华丽盖子,里边是一杯还散发着热气的鲜血。
“尊敬的夫人,您的夜宵来了。”淡淡的微笑,烘托的他不像是在伺候人,倒像是个真正的贵族。
“哦,感谢你,我可爱的多尔可。”玛丽夫人对他微笑致意。
天知道,周围的卫兵们差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们守卫城堡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夫人对哪个男人这么和颜悦色。
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多尔可,到底有什么本事。
“尊敬的夫人,这两个愚蠢的女仆是不是惹您生气了?”莫念微微弯下腰以一种很谦卑的姿态,温柔的问出来这句话。
“怎么会,我怎么会为这种小事生气。”玛丽夫人很恨的撇了她们一眼,“只是,我明明给了她们自证清白的机会,她们却不知道珍惜,真是……”
“太不知好歹了呢。”莫念自然顺着她说,“可是夫人,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