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赞同.终于.陈胜听得那老者说得不耐烦了.一拍桌子.对着隔壁桌上的老人怒道:“老丈之言.在下可不敢苟同.若按照老丈这等法子治国.那秦国可不得安生.”
邻座两人.讶然看了陈胜一眼.那老者听到陈胜这一番无礼之话.一张老脸不由涨成了紫黑‘色’.他一哆嗦.抬手指着陈胜怒道:“你.你好大胆.你可知道……”
“诶.李先生.不要和一个后辈小子计较嘛.”中年男人淡淡一笑.对着陈胜微微一笑.说道:“鄙人和李先生有感秦国当下的局势.探讨了一下秦国今后可能走的道路.揣摩一番而已.并无恶意.小兄弟为何以为.李先生的法子不好.”
陈胜心头一惊.他素來对自己的脾气控制得不错.但今天却是不知为何.听到这老头子说的话之后.心里感觉有一团闷气.淤积着.不吐不快.但说完之后.便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想道歉也是迟了.
见中年男人脸‘色’如常.老先生也不好发作.但不‘阴’不阳说道:“小兄弟既然觉得老夫所言不妥.那必然‘胸’中有治国良策.不如说说.让老夫一个心服口味.”
陈胜苦笑了一下.那中年男人脸上却是浮出了笑容.把唤來‘侍’‘女’.把两个的案桌并在了一块.
“小兄弟.请说.”中年男人的笑容仿佛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陈胜无奈之下.只好说道:“在下惶恐.只是觉得.老先生所言.有些过了.”
“如何过了.”男人又问道.
“首先.老先生觉得.山东六国方才安定.疆域未稳.应以重法治之.这一点.在下不以为然.正因山东之地未稳.此法才最不可行.若朝廷想让天下人归心.必然不能对天下有二心.对待这些新地.固然治之以法.但更要轻徭薄赋.宣告皇帝圣恩.对黔首百姓推恩抚恤.方能聚拢民心.使得民众归心.”
中年男微微一笑.说道:“继续.”而旁边的李先生.却是一脸不屑.以为老生常谈.
“第二.再说税赋.李先生说.朝廷应广开税赋.重农抑商.确保田亩有耕之力.同时对商人课重税.贱其地位.以保证国家的稳定久安.在下以为.此乃愚昧至极之举也.”提到重农抑商.陈胜心中便有火气.若剥去他的官.陈胜便是商人一枚.老头子的话.分明是冲着他去的.他焉能不‘激’动.
“天下纷纷扰扰.往來者不为名.即为利.商人.虽然逐利.但却能够国家各地.互通有无.商品流动.更创造无数的财富.给国家带來无尽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