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墨修的样子,手脚放松,平躺在水面上,就这样看着上面水哗哗的流下来。
几次我因为身体发僵,慢慢朝下沉,呛着水。
我总幻想着,墨修会出现,把我捞起来。
可最终都只是我自己手脚扑腾着,浮上水面。
至于更危险的事情,我是不敢再做的。
我有阿宝阿乖,还要掌控着沉天斧和熔天,免得后土步入原主的后尘,掌天禁而肆意灭世;或是华胥有朝一日,重归地界,没有谁能制衡她。
所以我最大的限度,就是让自己在水里呛上几口水,想着墨修感觉到我有危险,突然出现。
有时我想着,自己可能对墨修的爱,也就只有这呛的几口水这么多吧。
所以我不会像电视里那些殉情的女子一样,随着墨修而去,或是直接去太一真身里面找他。
我居然还能带着两个娃娃,把他们养得挺好,天天陪他们嘻嘻哈哈的玩。
但他消失了四十七天,我却感觉无论是巴山,还是清水镇,好像哪哪都有他。
或许,终究是以前太过形影不离了!
阿宝阿乖离开的那一晚,我没有按何寿的设想追去清水镇,他们也没有人再来打搅我。
我从巴山一只老白猿那里,要了一大竹筒的酒。
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是盛夏的时候,他们摘了很多野果,吃不完,就全用竹筒、木桶封堆着,任由果子发酵,酿出来的杂果酒。
有着浓浓的果香,具体什么果味,完全是随机的,可度数也高。
我拿着竹筒的时候,在外面封了一层冰,微微镇了一下,然后拿了个两个竹杯,上了摩天岭,对着如蛇如练的星河,喝了一晚的酒。
于心眉说入了秋,摩天岭上夜风寒,我喝着冰镇果酒,却越喝越热。
坐在摩天岭边缘,有时总有一种想直接扑下去的冲动。
或许我扑下去时,墨修就会从天而降,一如原先很多时候,将我抱在怀里,护着我……
可我没有勇气跳下去,我怕自己摔不死,反倒摔伤了,他却没有出现。
又怕自己摔死了,阿宝阿乖没人管,以后墨修哪天回来了,我却不在了。
我以前了无牵挂,现在全是牵挂,似乎这天禁之下,所有能动的,不能动的,我都要守护着。
我喝了一晚的酒,看着夜空中,星河中的星辰越聚越多,宛如一条点缀着无数是星光的黑蛇。
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