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怡瞥着我,嗤笑道:“你果然还是个呆子!我怎么能活这么久,只不过是……”
她瞥眼看着我,笑得明媚而开朗:“只不过是杀了上一个自己!”
我听着只感觉眼眸收缩,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舒心怡转身看着我,认真的道:“就算是你自己,都有自我矛盾、不受控制的时候。”
她偏了偏头,好像在思索着怎么解释。
我却突然明白了:“就是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据理力争。”
“对!就是这样!”舒心怡点了点头,朝我道:“能控制下来,只不过因为躯体只有一个,不得不妥协。有时做了之后,依旧会后悔,没有选另一条路。”
“可如果有了两具躯体呢?就算子体在母体的时候,接收了母体所有的记忆,但脱离母体后,就会有自己的生活,会接触不同的人,感触不同的事情。”
“人在不同阶段,经历的不同,个性也会慢慢不同。子体也会慢慢的变得不一样,也会和母体产生分歧。”舒心怡瞥眼看着我,意味深长的道:“所以我自己定下规矩,当子体成年后,如果和母体有着巨大的分歧,无法解决…”
“为了族中能团结,避免内乱,就得杀了母体。”舒心怡看着我,嗤笑道:“这也是圣女和熔天存在的意义。”
“一旦要诛杀母体,就由子体,请出圣女,驱熔天吞噬了原先的母体。”舒心怡看着我,呵呵的笑。
可我看着她的笑,只感觉寒毛倒立:“那如果母体的决策更正确呢?”
“也要诛杀母体。”舒心怡依旧带着知性的笑:“因为子体已经接收了母体的记忆,她做的决策,必然是在汲取过母体经验的前提下,做出来的。”
“就算是错的,这也是一种新的尝试,如果永远按着原先的步伐走,按部就班,哪来的进步?”舒心怡看着我,脸上并没有半点伤感。
好像这件事,简单得很。
她更甚至伸手就掰下一根树枝:“我最近看巴山人劳作,人类种植不也是要除掉一些多余的肥枝吗。那个母体就相当于肥枝,如果再养着两个一样的族人,没有必要,而且种族而承担不起。”
“无论是族长,还是族人,我们都只允许有一个。”舒心怡将那根肥枝扔在地上,一脚踩烂。
我本以为先天之民的生存环境,已经够恶劣了,却没想,她们为了保持种族的生生不息,还有这样残忍的法则。
也就是说,每个族人都只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