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听的话,玉女门好像更接近以前珠江三角洲地区的自梳女,除了不嫁人,其他都自给自足。
墨修刻意点明玉女门后,至于其他的教派,依旧和以前一样,有的是因为害怕被惩戒,组织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门派。
所谓的伐女门,却是针对女子的,全是男的,各方面都是针对女子的。抱怨女子彩礼高,现实,爱虚荣如何如何的。
熬渣门是报复渣男的,不同于霓裳门,熬渣不会要人性命,也不夺生机,就是联手虐渣男,就像熬油渣一样,慢慢将人熬得油尽灯枯,只留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
而战怨斋就厉害了,据说是专门用来针对婆婆和大姑子、小叔子的。
我光是听墨修的解释,就只感觉好复杂。
看着外围,乌压压比里面正统玄门更多的新兴教派,只感觉头痛。
玄门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万人。
可新兴教派,因为参与俗世,而且站的立场分明,是偏向于华胥之渊的,所以来参加的都是教派里特意派来的骨干。
可光是这些人,都不下于三四万,比来的玄门中人还多。
就算在这里全歼,也没有太大的意思。
听墨修的意思,对于这些人,也是头痛。
每个人都是多面体,有着多重的身份,所以社会关系才能稳定。
当只认一个身份,剪断其他身份的联系时,也就是社会体系崩塌的时候。
所以这几天里,玄门中人和他们相处,也知道他们的问题所在,这会他们都不肯喝那盏酒,也不知道怎么办,也只是看着他们,似乎等我令下。
这些新兴教派的成员,也都抬眼看着悬于空中的我和墨修,目光中根本就没有玄门中人的那种敬意。
衣着也很分明,他们穿的服装虽然按门派统一,但都是现在的款式,不像玄门中人,都是各自门派创立之时所定下的服装。
这些教派的教义互相冲突,可在要惩戒的对象加入其他教派后,他们就不再追究,似乎就是为了将人逼到一个独立的社会体系中。
我沉眼看着那些人,朝墨修道“我来用神念控制吧。”
阿娜能意识侵占,我没有试过,但也曾经以神念唤醒过应龙。
既然玄门中人都喝了,如果这些人不喝,那我怎么和这些玄门中人交待。
但如要将他们这几万人都杀了,也不太现实,难道又都埋在竹林里当肥料吗?
我瞥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