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得就行了。”
这就是在谷雨之前,和风望舒打擂台,先发制人。
她发纯金镶钻坠玉月的,我就发张竹简,不来的,就不要怪我了。
来了,到时再想个办法,用神念搞个和石芽差不多的禁制,吓吓他们就行了。
“哦,那宴饮呢?”何苦复又问了一句。
我张着嘴,将喉咙里那冒着火的酒气散开,低咳道:“没啥吃的,苍灵不是在清水镇打了口井吗。说是困龙井的井水外溢,沾着龙气的,就取个名字叫龙泉水吗,到时大家喝龙泉水吗,挺好的。”
这年头,谁还差那口吃的啊。
“那如果人家送礼,你打算怎么回礼?”何苦好像听着有点笑了。
我感觉自己有点醉了,迷糊糊的道:“让苍灵多长点笋子吧,天下第一灵根长出的竹笋,挺好的。”
“哦,那你这不是把破局的法子都想得挺明白了吗,也够损的。苍灵都快被你给用到了极致,笋都被你掰完了。”何苦声音还着沉笑,低声道:“你这样子,或许能当得了这个大家主。”
“当不了的。”我摸着酒坛,又灌了一口,呛得眼泪又流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尖锐的响声。
好像是当初应龙那信号弹的声音,似乎就是摩天岭的方向。
我直接就跳了起来,一把扯起何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