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被我揪掉了三根狐尾,只剩六尾了!
痛得好像整张脸都缥缈了些,只是沉眼看着我,不停的低低呲气。
“你一缕残念意识,还会呼气?”我揪着那根狐尾,任由九尾满眼愤恨的看着。
引着黑发,将那根狐尾递到胡一色面前:“胡先生最近在清水镇,也帮了不少忙,我还没好好的道过谢,就送你当围脖吧。”
那些风家子弟似乎真的不敢再靠近,却又不敢离开,只是站在蜃龙上远远的观察着。
胡一色看着那根狐尾,连揪着我黑发的手,都慢慢松开了。
朝我沉声道:“你入华胥之渊,就跟风望舒一样,只会有好处。你们三者皆从华胥之渊而出,皆为神母所生,她既然是你们的神,也是你们的母,她又怎么会害你们。”
“我现在不需要好处。”我瞥了胡一色一眼,嗤笑道:“而且你说她是神母,那她就不是那些普通人的神,普通人的母吗?”
“她就不是那些用一身血管,曲张扭曲成符纹,吸引生机,引入华胥之渊,那些人的神母吗?”我朝胡一色呵呵的低笑:“她又是怎么对那些人的?”
“我们三者皆从华胥之渊而出,那现在三者只留其一,她就让我去华胥之渊了?前面阿熵和后土死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救她们?或是将她们庇护在华胥之渊?”我只感觉虚伪。
缠在扎入风客兴树枝的黑发,慢慢的落下,在风客兴伤口上拂了拂:“风家在华胥之渊上建城,阿熵一掌让风城陷地六百米的时候,如果不是风羲以命祭了那条披帛,风城满城皆亡。”
“那个时候,她就不是神母了吗?”黑发沾着血,立马贪婪的吸食了起来,更甚至还想朝风客兴伤口钻。
“何悦!”胡一色见状立马沉喝一声,朝我道:“你别太过份。”
我却猛的拉紧,扯着九尾狐尾的黑发,朝胡一色沉笑道:“风客兴是风升陵的孙子,你们还需要风家,所以风客兴不能死。”
“九尾善蛊惑人心,你们还需要她,所以她也不能死。”我扭头看了一眼九尾。
然后朝胡一色道:“我给你一点点时间,你将那些被石液困住的异鸟,异兽,以及玄门中人,全部放出来。要不然……”
我猛的又揪断一根狐尾,直接甩给胡一色。
九尾痛得撕心裂肺的扯着嗓子大叫:“何……悦……”
我任由她叫,只是盯着胡一色,黑发慢慢的扯紧,看着九尾:“胡先生想清楚,我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