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只是蝉。
如果舒心怡真的和问米的鸡仔一样,是先天之民宛如龙夫人一样蛰伏而变的,怕也可能知道我是谁了。
我也不敢用神念,知道墨修他们都在暗中看着,所以就大胆的跟着舒心怡去了。
她找了一家路边的奶茶店,点了杯热饮给我。
跟上次的热情不同,这次好像居高临下,一脸同情却又带着几分不认同的看着我。
反倒是那个满脸稚气的小女孩,帮着我插吸管,把奶茶住我掌心里送:“你先喝点东西,你哭这么伤心,他不会心疼的。女人的痛苦,只有女人懂,他们男人……呵!”
那一声“呵”,好像带着无限的嘲讽和失望,好像已经看透了天下所有男人一样。
我诧异的扭头看着她,她看上去好像还是个初中生,满脸稚气,说出“女人”这种话的时候,却老气横秋。
或许是眼中的诧异太过真实,她朝我苦笑了一下,伸手捂着肚子道:“我怀了同学的孩子,他还小,他爸妈不准我生下来。他作不得主……”
我看着她捂着的肚子,确实感觉到里面蓬勃的生机。
这下更诧异了,有点哑然的伸手去接奶茶。
趁着她往我掌心送奶茶的时候,假意伸手撩了一下头发。
然后拉着一根黑发,朝着她手腕上扎去。
据我对那两只鸡仔的了解,除了感知打不过的情况下会依旧隐藏,其他情况下,一旦感知到危险,就会露出本来面目。
或许像当初龙夫人一样,情绪失控,也会露出点什么。
可我黑发在那小女孩的手腕上卷了一圈,发尖扎进她皮下,吸食着血。
她好像感觉到了痛,尖叫一声,如同触电一般收回了手,诧异的看着我道:“刚才什么扎我?”
我正要开口,却听到对面的舒心怡悠然的道:“静电吧。”
可就在我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却见她双眼眯了眯,眼中闪过怒意,眼角细纹微动,映着日光闪着幽幽的绿荧色。
我看着她眼角那片细纹,心中突然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