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止血的伤口上浇酒精,别说我痛得抽搐了起来,连腹中的蛇胎都因为这强烈的痛意抽了两下。
何欢却还在一边尽职尽责的道:“还要打两针抗生素。
”
这会估计用的是西医的手术床,所以何欢完全脱离了以前中医的范畴,整个沉浸在西医的方法中。
我痛得双手紧抓着手术床的栏杆,努力不让自己去吼何欢。
毕竟原先问天宗全员受伤,他就在巴山罢过一次工,如果这次再吼他,怕是又得罢工。
我眼睛看着墨修,他好像真的很痛苦,整个人已经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
黑中透着红……
整个洗物池都咕咕作响,水雾弥漫得更严重了。
原本还试着往他嘴里塞丹药的何辜,连洗物池都不敢呆了,直接就爬了上来。
双手结印,一道道金光朝外闪。
可一直没有回应,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就朝外跑去。
我知道他是去叫阿问了,墨修这样子怕是要将自己烧化了。
水雾和咕咕的水汽声越来越响,来沉神给我包扎伤口的何欢,以及被小地母用一团泥裹着的何寿,都受不了水温,直接破泥爬了出来。
那泥壳一脱,就融化在水中,好像从来没有过。
何寿依旧只有巴掌大小,四脚并用,飞快的爬上来:“你们这是搞什么?老子养个伤,还真要把我作叫化鸡啊?这是怕烧不熟,用煮的吗?”
可等他爬上来,拉长着脖子往洗物池看了一眼:“你们用的什么烧水,怎么连洗物池都能烧开……”
一扭头见墨修好像变成了一节热碳,立马化成人形,扭头道:“何悦,你家蛇君这是走火了吗?”
但一扭头,就见我担着肚子,露着一团血肉模糊。
旁边何欢还在忙碌着,何寿又惊叫了一声:“何欢,你搞什么?你不会真的把蛇胎从何悦的肚子里剖出来了吧?那可能是我们的救星,你……”
何欢正配着药,听何寿大叫,抬头幽幽的看着他一眼。
何寿说完,却见我肚子还隆起,这才想起来不像。
拖着破破烂烂的长袍,走到泡着墨修的边上,看了一眼:“墨修这是怎么了?从里到外自燃了?”
“是不是你斩情丝后,心硬如铁,他热情似火,没融化你,直接将他自己烧着了?”何寿这明显憋坏了,堆着的话,一窝的朝外倒。
我躺在手术床上,任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