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立场不同,我也得保命为主吧。
就算是现在,我知道她当初想杀我,是对的。
如果青折现在站在我对面,想杀我,我依旧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以前经历那些事情,我有时会万念俱灰,可越扑腾到最后,就越不想死。
想到这里,我直接将手里的叶片揉碎,站起来看着阿问:“如果你养的寻木不能成活,风家将当初青折绑胡先生的寻木根重新培养了,你带我去华胥之渊的话,或许有办法拿回来。”
阿问咬着果脯,脸上闪过怒意:“风升陵养着青折的根?”
我点了点头,看着天坑道:“怎么样?要不要整合一下信息,开干?”
果然无论是什么,都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如果当初阿问不是一直护着阿熵,能好好的和青折谈谈,不让青折这么激进,或许我就不会杀上九峰山了。
每次青折情绪激进,都是阿问不顾一切救我之后。
现在青折化灰,他又想重新养寻木。
这样反反复复,又有什么意义?
“好。”阿问嚼着果脯,却盯着天坑道:“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
他估计也是心头乱吧。
情之一物,无人可解。
我看了一眼阿问,突然感觉我和墨修还算好,至少没有真正横着这么一个存在,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站起来引着飘带,想了想扭头看着阿问道:“你真身到底是什么?”
阿问的神魂可以藏三足金乌,而且在大洪水中,他还很小,却能将何寿从洪流之中抱出来。
阿熵还可以救他,应该是很强大的存在了。
“息土。”阿问咬着果脯,盯着天坑,冷声道:“你《淮南子》看到哪了?看过《墬形训》吗?”
我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何寿这只玄龟。
轻声道:“禹乃以息土填洪水,以为名山。就是那个息土吗?”
这事在《拾遗记》中也有记载:禹尽力沟洫,导川夷岳。黄龙曳尾于前,玄龟负青泥于后。玄龟,河精之使者也。龟颔下有印,文皆古篆,字作九州岛山川之字。禹所穿凿之处,皆以青泥封记其所,使玄龟印其上。
那时我看这篇的时候,其实也很好奇的。
明明“黄龙”在前,而且龙不比一只黑龟更厉害吗?
但《拾遗记》却整个短篇都在写玄龟和青泥。
那时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