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却透着粉色的嫩肉,还渗着血清,看上去很惨。
明显就是刚才我被冻住,他和墨修交手的时候被火鞭抽到的。
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再计较着什么了。
用心的感觉屁股下时不时扎进裤子里的草根。
不过还算好运气,等何辜将我拉到石桌边的时候,也就硌到了七颗石头,没有再碰到尖的了。
何辜好像伤得挺重,拖着我往石凳边一靠,也不扶我坐起来,自顾的趴在桌子边,掏出药水,给自己冲洗伤口。
痛得呲牙,却还朝我道:“你不该这个时候得罪墨修?”
我确实心累得很,也懒得起来,干脆就趴在石桌上,拨弄着那只蛇镯。
非黑既白,人神不融。
这枚蛇镯,是墨修和柳龙霆一人给了我一个东西,再由蛇棺意识融合而成的。
从始至终,墨修都没告诉我,他那块黑蛇玉佩哪来的?
也从来没告诉我,这蛇镯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我知道后,他稍加修饰后,再告诉我的。
能隐瞒的,继续隐瞒。
何辜见我没说话,复又道:“你们这算真正的分手了?真的能分掉吗?”
“那要怎么才算分掉?我杀了他,他杀了我?”我将蛇镯往上撸了撸。
苦笑道:“我们这种,换个城市生活也没用啊。”
何辜这会用药水冲洗着伤口,明显没什么用。
我缓过神来,撑着石桌起身,看着他被火鞭抽中发焦的地方:“这伤我受过,就算有这张美人皮,在洗物池里泡着,也不好受。我帮你用刀刮掉外面的焦肉,这样才好得快,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何辜那张温润且带着浩然正气的脸,看着那把石刀想摇头,可不过是牵动了肌肉,他就痛得眼角抽了一下。
“这是那条本体蛇的烛息鞭所演化而来的。”我转着石刀,看着何辜道:“你知道什么叫烛息吗?”
“烛龙之息,一气玄阳。”何辜读的典籍很多,张口就来。
烛龙是传闻中的创世神,视为昼,暝为夜,吹为冬,呼为夏。
反正就是挺厉害的,要不然墨修的火鞭,也不会让阿娜的那些蛇形触手都避让了。
我转着石刀,看着何辜:“你见识过三足金乌的厉害的,连青折寻木都被烧化了。这火鞭烧焦的肉,不刮掉,怕和热碳在身一样,还会灼伤下面的肌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