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又笑了。
好像怎么也忍不住,不停的咯咯大笑,朝我摆着手道:“风家有蜃龙,全程录了下来,本来是想拍下这玄门千年难得的大婚场景的,结果录了个奇耻大辱的笑话。”
“到时你找风羲要视频,自己看吧。墨修以最正经的神色,说着最……最……最不正经的话。那些话本该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出来的,可墨修却好像讲经一样。你看到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反差……哈哈!”何苦笑得好像喘不过气。
紧紧的握着玉瓶,朝我道:“我估计啊,墨修这次之后,就算不消散,蛇君之威也全没了。谁还会怕他啊!”
所以刚才在会议室,何苦敢无视墨修瞪她,风望舒更是敢直接说“送都不要”。
墨修为了悔婚,把脸都丢尽了啊,可找到我的时候,只是幽怨的说了几句,自己找台阶下。
“谢谢!”我转眼看着何苦,知道她这是在宽我的心。
何苦收好玉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往天边看了一眼:“你在担心阿熵会不会伤了墨修?”
我苦笑了一声:“阿问视她为神,按她所说的将那根寻木种在九峰山,帮她遮挡真身,还在九峰山守护万年。又帮她养着三足金乌,更甚至知道她在我脑中,也无条件的帮我。”
“可阿熵对他……”我抿了抿嘴,有些担心的道:“神魔无情,墨修就算和她认识,怕也没什么情义可讲。”
何苦目光闪了闪,拉着我道:“华胥之渊,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先去看看风家主,再谈吧。”
我想到风羲眼中快要消散的锁魂环,无奈的和何苦朝楼上走。
她等上了楼,才宝贝的捏着那个装何寿血的玉瓶:“大师兄的血很珍贵的,平时让他放几滴出来,他都舍不得,这次流了这么多,到时给何欢炼药。”
我盯着那玉瓶,突然有点同情何寿。
对于何苦何欢这种存在而言,是生是死好像真的看得很淡。
所以何寿四条腿都断了,在何苦眼里也不是事。
看着何苦的脸,我突然有点好奇她到底是什么,连神蛇白微都对她很好奇。
不过风羲就在二楼,何苦直接带着我进去了。
里面是个大套房,阿问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何辜在输着生机。
何欢居然也来了,在用一桶黏糊的草药涂在阿问身上,然后用竹片夹起来接骨。
风羲和风望舒靠窗站着,明显在说着什么,能见到风羲双唇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