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之不可得也,望之不可极也,储与扈治,浩浩瀚瀚,不可隐仪揆度而通光耀者。”
随着龙灵一字一句的念着这拗口的古文,我脑中开始嘶嘶作响,似乎有蛇语附和着同步响起。
那些被龙灵拨动着的黑鳞似乎开始挪动,一片片的朝着外面挪去。
脑中那蛇嘶的声音更大了,这次龙灵明明没有说什么。
可我脑中那个低淳而阳光的声音,依旧在念着:“有始者,有未始有有始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有始者。有有者,有无者……”
旁边一个女声却娇嗔道:“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有始还是没始,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是条什么蛇。让我背这些,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那低淳的声音好像在笑,又在低声安抚着:“这是《淮南子.俶真训》虽然拗口,可你背熟惯通,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蛇了啊。”
那女子还在娇嗔不肯背,可那低淳的声音却依旧好声好气的哄着。
随着话语越发明显,那些黑鳞好像闪过一道道的画面。
我居然看到墨修搂着龙灵,就靠坐在摩天岭的那根石柱边上,一边哄着她,一边低声教她。
摩天岭高耸入天际,远处是晴空万里,下面是广袤山脉,白猿不时攀上来送些果子,轻风微拂。
墨修和龙灵亲昵的靠在一起,一个满脸娇嗔,一个柔言细语、满脸宠溺的低哄教着。
龙灵一字一句的跟着念,还有的念错,墨修却不厌其烦,宠溺的笑着纠正。
那画面……美好得如同神仙眷侣。
可这样的画面,和那条黑蛇被龙灵一刀刀刮鳞剐肉融汇在一起。
我拉着弓弦的手都在抖,心好像也被那把石刀,一刀刀的剐着。
重重的喘着气,抬头任由雨水滴落在我脸上。
冰冷的雨水让我清醒了不少,那些画面慢慢散去。
龙灵光着脚,在摩天岭上跳动,依旧一下下的点着黑鳞。
嘴里却很流利的念着:“有未始有有无者……”
通篇极为拗口且难懂,可龙灵却咬字清晰,一字一句的和我脑中那个低淳的声音相应和。
连语气和语调都一模一样。
她说她不想背,可现在,她却背得这么流利。
她杀了墨修,却因为愧疚,斩了情丝,想忘了那段感情。
因为愧疚,所以每十八年,将一个“龙灵”献祭给蛇棺!
更甚至为了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