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敢情,他自己心里还是膈应着,担心青折和墨修的关系,终究忍不住开口了。
我打算再偷听一会,就见墨修扭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我忙收回了眼,老老实实的进去看何辜了。
何辜看上去似乎好一点了,跟何极都在盘腿打坐,两人都伤得不轻。
我一走进去,何极安稳如山。
何辜却抬眼看着我,依旧消瘦的脸上,带着苦笑:“知道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也朝何辜苦笑道:“你不想说很正常,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和自己的伤疤,没必要出了点事,就一定要揭开。”
这就是我不敢来看何辜的原因。
问天宗的人各有特色,只有何辜,性情太过温淳,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心系苍生,自然太累。
连他只救了何寿,没有救墨修,都要和我说“对不起”。
现在用了那和蛇棺相关的“共生”术法,怕是还要想着,怎么跟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