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黑影一闪,就不见了。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抬手揉了揉眼睛。
刚才流过眼泪,这会还是有点干,又好像有点痒,却怎么揉也没有用,似乎是眼球里面发痒。
何寿却飞快的爬到我身边,还不放心的朝外面看了看:“他刚引了源生之毒入体,你连给人家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人家去干活,不会有事吧?你心也太狠了点吧。”
“是啊。”我盯着何寿,冷呵呵的道:“那要不要把你杀了,给蛇君补补。”
“哇擦,你这是仗着有老公撑腰,什么都不怕了?”何寿暴躁得连声音都大了一些。
不过也只是看了看我,骂骂咧咧的爬进洗物池里:“算了,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管不着。看他走的时候,你们还秀恩爱呢,很乐意被你使唤啊。”
我看着他的龟壳慢慢的沉入水中,波纹晃动。
只感觉心头生痛。
墨修留在这里,还要想尽办法安慰我,还要不停的告诉我,源生之毒进入他身体里没事,要强撑着装没事。
半点柔弱的样子,都不会让我看到。
估计连疗伤什么的,他都不敢做的。
在我面前,他就是墨修蛇君,强大,有力,永远值得信任。
能承受一切,不会让我有半点担心。
可那终究是源生之毒啊,他怎么能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既然他不肯在我面前示弱,那就去我不在的地方,让他有空疗伤吧。
我靠着洗物池的石壁,看着那哗哗的流水,轻轻的喘息着。
小腿处的那种痛意,好像还带着记忆,整条腿都是那种麻麻痒痒的。
还有,小腹中那些食物好像还在发着热气。
我轻捂着小腹,靠着墙,逼着自己将那种强烈刺激的痛感中回过神来。
“我知道你的想法。”于心鹤却慢慢从洗物池浮了上来。
手在水面上抚动,眼睛盯着那顺水而动的波浪:“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自己受了伤,也从不让我知道,不让我看见。在我面前,总是看起来很威风,很厉害,好像能承担一切。”
于心鹤的双手发红,就好像都被开水烫过一样。
她甚至不敢将手从水里拿出来,只是不停的在水中拨动。
好像要借这些水的冷意,将手中的烫热冲散。
她抬头看着我:“蛇君真的挺好的。”
“谢谢。”我毫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