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正洗漱着,就听到脚步声进来。
一回头,就见于心鹤站在洞口处,朝我笑了笑:“醒了。”
“嗯。”我刷着牙,嗯了一声,飞快的刷完:“墨修走多久了?”
“你睡沉后,他交待了一下谷家的事情,就走了。”于心鹤朝我苦笑。
轻声道:“摩天岭上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可……”
她朝我翻了翻手,耸着肩膀道:“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就是一直想知道的东西,突然有了结果,就会失了忌讳,心急之下,直接开口就问了。”
“虽说知道问了,可能不会有答案,或是有触犯一些东西。可如果不问的话,总会心有不甘。”于心鹤嗤笑了一声。
羡慕的看着我:“这点上,我们都不如蛇君。只要是和你有关的,蛇君总能第一时间以你为主,帮你避开。”
“我知道。”我扭着毛巾,擦着脸:“谁叫我是墨修心尖上的人呢。”
“咂!你这是又自恋,又撒狗粮啊。幸好何寿不在,要不然他又要说你强行喂龟了!”于心鹤低呵了一声。
朝我道:“洗了脸就出来吧,今天是谷家主的葬礼。”
“这不是才第二天吗?”我擦着脸的手顿了一下:“难不成,我睡了两天两夜?”
我们是在谷遇时死的那天,直接下的蛇窟。
上来后,还没在洗物池里泡掉那白化症状,就出了避水符的事情。
然后墨修就来了,怎么一下子就到第三天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墨修的黑袍,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忙叉开话题,打量着于心鹤:“你们这两天白化的症状好点没?”
“好了。”于心鹤撩了一下头发,朝我笑道:“你看我头发都黑了,虽说没有你好福气,什么都有蛇君帮你解决,不用和我们一样泡冷水。”
“可至少,我不用顶着个光头啊!”于心鹤似乎找回了原先的感觉,朝我轻笑道:“走吧,快要开始了。你不醒,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穿了衣服,直接进去将你叫醒。”
她眼睛在我身上扫了扫,尤其是脖子。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拿毛巾擦了一下光头:“你放心,墨修做事很有分寸。让我沉睡两天,也是不想让谷家人吵到我。”
“肯定会在谷家主葬礼前,让我醒过来的。”我确实头擦干净了。
这才取了外面挂着的一件蓑麻衣穿上。
墨修在那外